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有一次,寂静的午后,走来走去,找不到一个人,忽然怀疑全村的人都死光了,只剩我一个人还活着,顿时吓坏了。

走到电线杆下,站住了,电线上站了许多麻雀,心不在焉地望着远方,有一搭没一搭地叽叽喳喳。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了?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走来走去。连孬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,一想到她找不到自己,我也找不到她,就觉得伤心。她肯定又把自己給忘记在哪条路上了。一个人,多么害怕。

日头光闪闪,好大的眼睛紧紧地盯着我,走到哪里都被它看到。一群老母鸡盘踞在棉杆堆上,居高临下地望着我。我低垂着脑袋快步走过,不敢看它们,怕它们冷不丁对我开口说话。这一个人都没有的,无论它们说什么,我都无法接受,还是什么都不说的好。

低着头,在大埂上走过来,又走过去,影子踩在脚底下,垂头丧气,一副可怜相。

二黄从我面前走过去,走了几步,像是觉得前方也没什么可去的,又转身径直走到我身边趴下。二黄,你想大黄么?二黄不说话,出神地望着地上,一只屎壳螂正倾力滚着一枚粪球,那枚粪球比它还大,它又抱又推又拖,手忙脚乱,想快快通过我们身边。我拍开二黄伸出去的爪子,捻起粪球替屎壳螂送一程,屎壳螂却生气了,转身爬开了,它不要了。我又捻回来給二黄,二黄用鼻子嗅嗅,也转开头去,漠不关心。这个粪球刚刚还被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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